因为她在眼里看见了连藏都藏憋不住,自欺欺人都做不到的……狂喜。
五分钟后,坐在沙发上的程矜,一手按着湿头发上的毛巾,一手拿着手机,视死如归地按了个回拨。
电话响了很久,到她都以为不会有人接了,才被接通。
“喻铮几点降落,回帝都还是楠都?”
那头静了几秒,传来一个弱弱的女声,“……矜矜姐,冬哥他刚回来,去洗澡了。”
声音通过电话有点儿改变,但语气不会变,程矜认出南柔的声音,立刻反应过来——黎易冬跟老爷吵了架,却没有来投奔自己,是因为开了一小时车、跨了半座楠都城市跑去南郊小别墅了。
而他之前就说过,会把南柔安排在那里。
“谁的电话?”那一头黎易冬的声音远远传来。
“矜矜姐的,”南柔又对程矜说,“冬哥来了,我把手机给他。”
黎易冬接过电话,喂了一声,却没听到程矜说话。他这人虽然看起来没什么正经,但做了这么些年记者,心思缜密得很,顿时心知肚明,起身走了几步,大概是避开了南柔,低声说:“矜矜,你说话啊。”
“你跟阿柔两个人住?”
“这边七八间房,互不干扰。”
话是真话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