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, 想让他睡得舒服些, 谁知才刚离开他的肩,喻铮的手臂就有力地箍住她,将人捺回。
    程矜被重新拥入怀,便听见喻铮的声音经过胸腔的共鸣从耳边传来, “是我拍的。”
    竟还没睡着。
    于是她问:“有什么特殊意义吗?比如月上柳梢头, 人约黄昏后什么的。”
    喻铮没睁眼,语气清醒, “我当初高考语文刚过及格线, 古诗词只会床前明月光。19岁进军校,22岁入猎牙,25岁开始常驻坎铎, 没谈过恋爱,也没在黄昏约过人。”
    他说第一句的时候,程矜还没闹明白话从何起,等听完了才反应过来,敢情喻队长是在跟自己交底呢——一路当兵,没空花前月下谈恋爱。
    程矜笑眯眯地抬眼,“谁问你这个了?”其实就是问这个。
    每当她这样故意淘气,喻铮多半露出笑意,但这次没有。他仍旧闭着眼,仿佛沉浸在回忆之中,声音低沉,“我头像的那个月亮,是三年前最后一次跟丁队出任务前拍的。”
    程矜微怔,继而心疼地将脸埋进他胸口。
    这个男人啊……顶着张冰山似的高冷脸,心里却比谁都念旧、比谁都重感情。
    “难怪呢。”
    喻铮睁开眼,“难怪什么?”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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