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矜回身,见喻铮正眸光凝重地看着自己,似乎只要她流露出一星半点求救的意思,他就随时能为她赴汤蹈火。
    她摇摇头,指了指卧室。
    喻铮看了眼门外,又看向她。
    “没事,你避一避。”程矜比着口型。
    等喻铮进了卧房并掩上门,程矜将他的鞋纳入鞋柜,才揉着眼睛拉开门,打着哈欠说:“劳烦您牵挂,我出差刚回来,还在倒时差。”
    门外的是程厚寒,程矜的父亲,另一个家的男主人。
    他显然正要出远门办正事,穿着十分严谨,走进室内环顾一周,目光落在桌面的烧烤上。
    塑料袋里蒙了些许水汽,还未冷透,显然与程矜的说辞不符。
    程厚寒没点破,只问:“去坎铎学了些什么?滞留那么久。”
    程矜拽过椅子背上的衬衣披上,“采风,写了几集剧本。”
    “听黎家老|二说你接了个军事题材的剧本,没那金刚钻莫揽瓷器活。”
    程矜默默不语,手交叠环在腰间,是个防备的姿态,“知道了,还有什么指示?”
    程厚寒当然听得出女儿正在赶客,蹙眉道:“你这什么态度?”
    程矜淡笑,“没什么,有点困所以态度不好,程董事长请别见怪。”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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