黎易冬一愣,“为啥?”
    “当然是检查你有没有欺负人家小姑娘呀。”
    “那你得等一等了。”
    程矜纳闷, “为什么?”
    “她可比你我都忙。”
    程矜打车往南郊赶, 去的地方正是多年前她与黎易冬初识时的流浪动物之家。
    彼时那儿还不过一间砖瓦房, 一个破操场, 如今在黎少爷的注资之下,已经修葺一新,设施地皮一应俱全。
    程矜下车,刚推门, 就被这里的实际主事人, 六十出头的何伯迎上了,“好些日子没见你回来了, 学业很忙吗?”
    “还行, 快毕业了,得准备作品,所以出国了一趟, ”程矜一边将随身带来的包塞进前台柜子,又取了一件护衣给自己套上,轻车熟路地往里走,“拆迁大队长在哪里呢?给它洗个澡,乘太阳大还能晒晒毛。”
    拆迁大队长是这里的一条二哈串串,狗如其名,是只上房揭瓦的货。除了程矜还没哪个志愿者搞得定,所以它总是落得全场最脏,也没人敢上手去洗,只等着程矜来,才能干净一会。
    何伯说:“今天不用了,有人洗了——”
    话音刚落,程矜已经看见院子一角的水池边一手拿着淋蓬头,一手按着二哈湿漉漉的脑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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