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这种女孩会十年如一日地陪伴母亲,像她当初说的那样,拿惠莲当成自己的长辈去孝顺。
“你哥的事……”
“我知道不怪她,”喻铮重新开始切菜,“她是个好姑娘,我有数,不会为难她。”
惠莲这才放下心来。
“不过,”喻铮想了想,“一会她来了,我还是回避一下吧。”
“为什么?”
喻铮没有正面回答,只说:“我刚回来,跟队里的关系还没完全切断,怕不方便。”
惠莲从不习惯强迫别人,也就答应了。
于是当门被敲响时,喻铮就避进了书房,惠莲去开门。
门刚打开,就看见一只圆滚滚的大西瓜将女孩的脸整个挡住了。
“当当当!这可是从郊区的果农那儿买的刚摘下藤的瓜,新鲜着呢!”
瓜拿开了,露出后面一张美艳又带着天真的小脸,眼尾的痣平添了三分淘气。
“矜矜,你买这么大个瓜,怎么拎得动?”惠莲忙要接过来。
程矜躲过她的手,“我来,我来,你腰不好。”说着去换鞋,却看见一双眼熟至极的黑色登山靴。
楠都天热,又是平原,很少有男人在夏天穿这种靴子。
但她知道的,有一个男人为了能在坎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