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三小时假,”喻铮淡淡地说,“另外两小时扣我的。”说完,手里捏着册子,大步流星地朝门房岗亭走去。
    “艾玛,运气真好!今天小师娘还真来了。”同队的学员笑着推了请假的男孩一把。
    请假成功的男孩吐出一口气,看向远去的喻教官,有点儿觉得对不住他——他的假也是限量的啊,借给了自己,喻教官和小师娘就只能在营地待着,哪儿也去不了了。
    原打算拖着喻铮去买两身秋装的程矜,听他说把假期借给手底下的小孩了,顿时小脸一垮,“你看,为了能让你帮我挑两身衣服,我特意卷了头发、化了妆。”
    喻铮端详她,郑重其事地点头,“很好看。”
    “就这样?”
    喻铮说:“但没有在天台的那一次好看。”
    程矜一愣,天台?哪次?
    “白睡裙,头发湿的,没化妆。”像一只纯白的孔雀,或是雪狐。
    “嘁,骗人。”那会儿她住在猎牙营地,带的东西本就有限,晚上洗完澡上天台乘凉更是素面朝天,怎么可能比今天精心打扮的更好看?
    “军人不说谎。”
    这不是喻铮第一次说这话,程矜狐疑地看他,“哪儿比现在好看了?”
    喻铮站得笔直,脸上也没有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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