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的父亲,也就是骆海登的义父,祁霄一生没有正式娶过妻,唯一的女人是南柔的母亲。虽然南柔从小|便不明白,为什么父母不结婚,为什么自己还有个法律意义上的从不见面的“生父”,甚至这个男人的葬礼都没让她参加。
直到七年前,祁霄被杀,与其相关的所有人死的死,坐牢的坐牢,反倒是她侥幸逃脱。因为没人知道她是祁霄的女儿,更没人知道,祁霄当天之所以出现在海滩的酒吧,是因为约了许久不见的女儿。
那天,祁霄被人命中心脏的时候,南柔就站在不足十米开外,她愤怒地想要扑上去,却被一个穿着特战服的军人抱住了肩、按在地上。
下一秒,爆|破声响,她被人护着什么也看不见,只觉地都在震,吧台的玻璃杯碎的稀巴烂,到处都是枪声和哭喊……
等一切结束,受惊过度昏迷醒来的她已经躺在医院里。
母亲坐在病床边,南柔想问父亲怎样了,却被她捏住掌心,蹙眉制止。
打那之后,母女俩再没有见过任何和祁霄有关的人,更不敢提他的名字,生怕南柔的身份会被发现,从此与祁霄相关的所有人都断了联系,包括骆海登。
再次收到骆海登的消息,是在托坎医院的事故之后。
南柔和程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