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又是撒娇又是耍脾气的小姑娘。
    破涕为笑的程矜笑眯眯地选定了窗帘,又听惠莲的意见搞定了其他几件举棋不定的家具,两人这才心满意足地离开家具城。
    在附近的小饭馆里坐定了,惠莲还是说:“回家吃吧,我给你煮面。”
    程矜盯着菜单,一口拒绝,“不用!我有钱呢,剧本的定金刚打过来,现在我可是标准小富婆,惠姨你放心,随便吃。”
    惠莲见她兴致勃勃,也就不再扫兴,两人凑一块儿点了几个小菜。
    等上菜的间隙里,程矜的手机一直在包里嗡嗡地震,她却跟没听见似的,理都不理。
    “谁的电话啊?怎么不接?”
    程矜拿着水杯,瞟向别处,“骚扰电话。”
    惠莲浅笑,“跟我还撒谎?矜矜,你跟小铮吵架了吗?”
    程矜怕自己若不说实话,惠姨真得误会、担心,只得不情不愿地说:“是程厚寒。”
    对程家这个独断专行的男人,惠莲早见见识过了。于情于理,她都不喜欢这个男人,尤其这么多年来从程矜口中听了那么多,更是不入眼。
    但与之相对的,身为人母的惠莲也明白,父母与子女之间剪不断的血缘,只要心结不解,就可能成为一生一世难以被填满的情感黑洞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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