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成年,不懂事,因为玉侨的事被栽赃了这么多年。现如今,她早不是当年无依无靠,说什么都没人相信的可怜少女。
程雪安,还想故技重施?当真是门缝里看人。
见程矜冷笑不语,程雪安又小声地说:“我是不是又说错话了……姐姐,你别生气,酒店的事儿,我不会跟别人说的。”
程矜微怔,有种不知是凉还是热的感觉从脚底心直往上蹿。
是紧张,是愤怒,同时……似乎也是兴奋。
程厚寒问,“雪安,什么酒店?”
程雪安缩了一下肩膀,小心翼翼地看了程矜一眼,似乎是迫于父亲的威严才不得不勉为其难地出卖姐姐,“那天,我在公交车上,看见姐姐她和人去酒店……开房……”
最后几个字,程雪安说得特别低,就像真的是怕家丑外扬似的。
可程厚寒已勃然大怒,勉强压着嗓子盘问:“说清楚,程矜和谁?”
程雪安一个哆嗦,怯生生地说:“……黎、黎易冬哥哥。”
程厚寒的目光如同淬了冰的利刃,看向隔壁坐着黎家人的圆桌。而黎易冬早从程矜进来开始,目光就没离开过她,如今被程家老爷子用这剜肉的眼神一瞪,立刻起身,对自家人道了声,“我去去就回。”
说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