几次, 却没有发出声音, 手紧紧抓着红木沙发的扶手, 指甲掐紧到发白。
在他面前,瘫坐在羊毛地毯上的邕柔宜头发凌乱,还穿着生日宴上的那身定制旗袍,因为先前的拉扯而撕裂了旗袍的开衩,露出尴尬的线头和内搭的半截保暖棉。
她曾引以为傲的娇嗲嗓子此刻已经嘶哑, 伏在程厚寒脚边, 拽着他西裤的裤管哑声哀求, “我是一时糊涂, 跟他只是喝酒聊天……没有别的。”
她每说一个字,程厚寒的青筋跳一次。
程矜歪靠在玄关,冷眼看着眼前这意料之中的一幕——
数天前,黎易冬说给她的继母准备了一份生日大礼, 驱车载程矜去了和颐酒店, 蹲在酒店安保室里,从监控录像里亲眼目睹邕柔宜和程家影视公司旗下的“老鲜肉”魏子高单独进了酒店客房, 近三小时后才分头离开。
黎易冬说这不是第一次, 只不过刚被发现而已。他托人找关系,进派出所的系统查了记录,才发现这段不正当关系甚至比邕柔宜认识程厚寒的时间还早!
“礼物我给你准备了, 但毕竟是你家家事,送与不送,我听你的。”黎易冬说。
程矜从和颐酒店出来的时候,胳膊上都是鸡皮疙瘩。想到幼年时,眼睁睁看着邕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