冬不想答,随口搪塞了几句他也不清楚具体情况,然后突然觉得后背发凉,一回头才发现程矜正用一种古怪的眼神看着自己。
    “……矜矜,你这是什么眼神?”
    “你认识玉侨?”
    “你怎么会知道玉侨?”
    程矜是十八岁那年认识黎易冬的,那会距离玉侨的事儿过去已经四五年。以她的性格,自然不会逢人就诉苦,所以黎易冬虽然对程老爷子的独断专行有所耳闻,却不知道被赶走的家庭教师就是他铮哥的哥哥玉侨。
    站在吸烟的露台上,两人三言两语一对,总算弄清了关系。
    “……真是作孽。”黎易冬用老八代的语气感慨。
    程矜却无心感慨,只问:“你说侨哥哥死了,是随口乱说的对不对?”
    黎易冬沉默了片刻,又伸手摸烟,点上猛吸了一口,憋在胸腔里许久,才开口:“是真的。”
    程矜耳膜突突地震,“那惠姨,惠姨被瞒在鼓里是不是?”
    “怎么可能?”黎易冬苦笑,“铮哥他爸就是跟玉侨一块儿死的,他|妈妈怎么可能不知情。”
    可是,惠姨的丈夫,也就是喻铮他爸喻骁去世已经快十年了。
    程矜回想起这十年里,她多少次询问惠莲,侨哥哥有没有消息?惠莲都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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