:“从前,小铮他爸常常出不能说的任务,总骗我说是去开会培训,不能带手机。结果有时能按时回来,有时带着满身伤被人送回来。”
    程矜想起喻铮身上大大小小的伤,又是一阵恐慌,“你是说他——”并不是带兵特训,而是出特殊任务了?
    惠莲摇头,“我不知道,这一次是哪种我也不确定。只是想和你说,要相信他是在周全考虑之后,才选择不告诉你,唯一的理由是想要保护你。”
    程矜的睫毛微微抖动。
    道理她都懂,可是她想他,疯狂地想念他,哪怕给她一句话,一句再见也好啊……
    惠莲出院回家疗养的第二天,把程矜赶去学校上课了。
    她正在毕业班,又是期末,事情多得不得了,屁|股后面还跟着催要剧本的影视公司,一时间忙得焦头烂额。
    收到快递的时候,她正一手拿着汉堡啃,一手润色着手机上的对白。
    “是程矜本人吧?需要本人签收。”
    程矜嗯了一声,示意快递小哥看自己的胸牌,然后不免好奇,这年头快递不都是随便丢在宿管站自取的吗?还有这么严谨的本人签收?
    目光停在小小的包裹上,她才发现发件地是个陌生的地名,位于西北边陲的小镇安林。
    寄件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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