北, 冬冷夏热,到了年底冷得人连手都拿不出来,偏生还不供暖, 维持体温全靠一口气吊着。
    这天程矜刚考完最后一科, 出了考场就看见裹得跟小雪人似的南柔站在落光了叶子的树下, 怀里抱着什么东西。
    南柔生得娇小,又天生楚楚可怜的模样,难免惹人侧目。
    程矜快步走过去,一手将她的羽绒服帽子往下拉了拉,半开玩笑说:“你要再多来几次, 黎易冬的情敌都够凑一个加强排。”
    南柔不好意思地垂着眼睫, 将手中的东西往程矜怀里一塞, “做得不好……你要是觉得难看可以留在家里用。”
    程矜只觉得接在手中沉甸甸的, 拆开一看,愣了。
    这东西她还是很小、很小的时候见程雪安用过——铜壶,外面是用毛线手工钩织的防烫套,灌上热开水能暖上十多个小时。
    程家有钱, 小时候程矜也没吃过太多苦, 但这种东西在她眼里等同于母爱,她连想都没敢想, 觉得这辈子大抵和她是不相干的了……谁知道, 居然会从个比自己还小几岁的女孩子那儿得来。
    毛线套的勾花有一点老式,但看得出一针一线都花了功夫,程矜低声问:“你自己勾的?”
    “嗯……听你说敲电脑的时候脚冷,


本章未完,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>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