喻铮喉结起伏,水下了肚,可燥热却没能缓解分毫。天是冷没错,可他热,由她渡过来的温水热得像条火龙,烧透了五脏六腑,让他只想肆无忌惮地将她揉入骨髓,不放过每一寸柔腻。
偏偏,她不懂得他为了自控快要憋出内伤,还在天真地煽风点火,甚至把他用来熄火的凉白开,生生变成了撩拨的催化剂。
喻铮突然快步往门口走,伸手就要去拿自己挂在墙上的大衣,“这儿不好睡,我还是去打地铺。”
腰却被细细的胳膊搂住了。
喻铮原本就每根神经都绷到了极致,突然感觉到贴在后背的柔软,顿时一僵,暗暗叫苦,长指收紧,勉强忍住回身压住她的念头。
“惠姨醒了。”程矜的脸贴在他身后,声音又低又柔。
“我知道。”沙哑得像是几天没喝水。
“她昏迷的时候,我跟她说,等她醒了我们就结婚。她说,都听见了。”
“……嗯。”
“程厚寒管不了我结婚的事儿,”程矜顿了顿,又说,“顶多给他发个喜帖呗。”
喻铮听见自己左胸膛里的那颗心,激烈跳动得像是要脱离管控,随着她说的每一个字,就更快一分。
程矜像小动物似的,拿脸在他的毛衣上蹭了蹭,闷声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