柔究竟是不是内鬼。”程矜接过话。
翁连梦默默地点了点头,诚如喻队预料,跟程记者沟通根本不必废话。
晴空照雪,施工暂时停了,满目皑皑。
程矜站在雪地中央,手中的话筒里传来黎易冬的声音,“我去!小姑奶奶,你终于给我消息了,我还当你在安林被人掳走当压寨夫人了!”
程矜没说话,任由风声呼呼地灌进话筒里。
那头黎易冬终于觉得不对劲,追问:“喂喂喂?你怎么了?说话呀,没事儿吧你?”
“……喻铮他受伤了。”
“啥?!”
程矜按计划,把喻铮遭遇武装受伤,生死未卜的事儿告诉了黎易冬。
那头黎公子急得跟热锅上的蚂蚁似的,一边说“先别跟铮哥妈那儿说,她大病初愈,受不得刺|激”,一边又说,“你也别着急,我马上安排一下工作就过来找你,没事的啊,乖!铮哥吉人天相,那么多大风大浪都过来了,这次肯定化险为夷。”
程矜嗯了几声,挂断电话,定定地站在雪地里出神。
翁连梦从她身后走过来,并肩,“为什么不直接跟南小姐说?”
程矜沉默了片刻,低声说:“如果她真的有心瞒我们这么久,心思之缜密,直接跟她讲一定会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