矜,“可我还是觉得不安……你可不可以,不要留下?”
    她一向逆来顺受,很少用这样的语气去要求别人。
    程矜微愣,知道她是真的怕自己出事儿,犹豫了一下,轻笑:“我知道了,这样好不好?等喻铮他巡防过来,我跟他道个别,然后陪你们一块儿回楠都去。”
    南柔抿了抿嘴,低低地“嗯”了一声,“好。”
    “睡吧,”程矜打了个哈欠,“晚安。”
    直到程矜睡着了,一动不动的南柔还睁着大眼睛,眼泪越过鼻梁落在枕头上。她内心的恐惧无法言说,也不敢说,眼睛一闭,骆海登的声音就在耳边响起,阴恻恻的,像永不放手的阴灵。
    宿醉的黎易冬起得晚,去食堂的时候工程队的人都已经离开上工去了,只剩两个女孩坐在窗边,一人抱着一只热气腾腾的茶杯,低声细语,岁月静好。
    黎易冬靠在门边,带着笑意看了许久,终于释然——连阿柔自己都不记仇,他还气个什么劲?手心手背都是肉,打哪儿都疼。
    “早饭吃什么啊,饿死本少爷了!”黎易冬没心没肺地边嚷嚷着,边走进食堂。
    南柔忙跑到炉灶边,揭开锅盖,“给你留了汤圆,我给你煮。”
    程矜托腮,微笑着看向并肩忙碌的两人,从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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