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幅度地晃了晃头, 可非但没清爽点,反而把眼前的司机晃出了三胞胎。
    啪嗒一声,从黎易冬的座位上传来。
    程矜迷迷糊糊地想,是什么掉地了?手机吗?黎易冬怎么不捡……
    她想张口发问,才发现舌头像失去了控制,动弹不得,眼皮也宛如坠了千斤重,原本萦绕心头的不安终于突破了懵懂的意识,在失去意识的前一秒,她看见驾驶座上的司机摘掉了鸭舌帽,露出黝黑的肌肤,和耳垂上一枚银光闪闪的耳钉。
    *** ***
    安林边陲,一路往南巡逻的喻铮揉了揉频跳的右眼皮。
    开车的焦胜力问,“怎么了?眼睛不舒服?”
    “没事。”喻铮说着,抬起手腕看了眼表,这个时间他们应该在候机了,却一直没来电话保平安,想了想,他主动拨了过去,可那头始终无人接听。
    焦胜力看出他心中所想,安慰道:“也许在买肃州特产,待会儿就回电话了。”
    喻铮按了按突突直跳的太阳穴,后悔没有亲自送他们去机场,可这也是没办法——他有公务在身,不可能放下执勤去护送未婚妻和好友,唯希望他们直奔机场,别再绕道别的地方。
    突然,前方车辆一个急刹。
    喻铮立马警觉,按住耳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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