波塞冬的妈妈是怎么被我的人找着的?”
    话音刚落,程矜脸上的血色全无,但还是抱着最后一点希望,凝视着南柔,“我要听阿柔自己说。”
    她渴望从南柔口中听见一句辩解,告诉自己老k在挑拨离间,在说谎。
    可是,南柔却被骆海登抬着下巴,嘴唇颤抖了,许久,闭上眼睛不敢看程矜,“对不起……对不起……”
    程矜觉得周身的血液,都向上涌去,头疼欲裂。
    那些南柔、惠姨和她相处的片段,蒙太奇般一一闪现,却都被加上了欺骗的注脚,变得荒唐可笑。
    程矜的神情变了又变,最终定格在失望到近乎绝望的冷笑上。
    骆海登说:“既然都说开了,那不如我把前情介绍也都说给你的好姐姐听,好不好?”
    “不要,”南柔哀求他,“这件事从头到尾跟程矜没有关系,海登哥,我求你,放了她好不好?有什么仇……也应该冲着波塞冬去,不是吗?”
    程矜的拳头捏得死紧,冷冷地看着对面的人。
    骆海登却一把将南柔推向门口持枪看守的人,然后拍了拍手上莫须有的灰尘,转身看向程矜,“说起来我俩还挺有缘分,我也曾管她叫阿柔妹妹,跟你一样,嗯?”
    他又坐回了先前矮小的椅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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