至今,从最开始贵公子式的温柔,到后来情人式的体贴温存,她何曾见过这样的黎易冬?在这视线这下,她觉得连骨髓都疼,只能逼迫自己避开他的视线,轻声说:“水放这里了。”
    说着,将杯子留在他身旁,转身走向其他人。
    工程队的人也一样,谁都没有去接她的杯子。
    南柔尴尬地僵在那里,就听见人群里一个年轻的男人带着隐隐的怒气责问,“程小姐留你同吃同住,你就这么对她?”
    “杜鹏!”身旁人拉扯,示意他不要激怒歹人。
    南柔脸色已经白得彻底,闻言拿杯子的手又抖了抖,却被人给握住了,对方力道之大,令她吃痛得低呼。
    骆海登握住她发抖的手,像是故意要张扬给在场的人看,“给水不喝是想以死明志吗?可以啊,谁想第一个死的站出来,我送他一程。”
    “程矜在哪?你把她怎么了!”杜鹏愤怒地起身,被同伴拽了下,他挣脱对方的手,指着骆海登的鼻子怒斥,“你以为这是哪儿?没有王法的吗?劝你把程小姐放了,否则等巡防队回来,让你好看。”
    骆海登嗤笑出声,松开南柔的手,饶有兴致地走近杜鹏。
    杜鹏虽然害怕,却硬梗着脖子不肯退后。
    “巡防队?你觉得我会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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