己的性命来赌气……”
黎易冬一根根将她的手指掰开,冷淡地说:“我不逃,是因为我知道就算离开了这里。他们只要拿程矜当诱饵,拿铮哥当诱饵,甚至……拿我曾经爱过的女人当诱饵,我都会乖乖的,自己走回来。我跟你不一样,南柔。”
曾经,爱过。
他已经将自己归入了过去式。
南柔心头酸楚,却不敢放任情绪泛滥,“你可以恨我,再也不想见我,但你要活下去,不然……不然矜矜姐会伤心,喻队长也会伤心,好不好?我求你,为了他们也赶紧走——”
哐——
门板出其不意地被踹开了,连一点前奏都没有。
端着枪的骆海登站在门外,目光中透着疯狂,枪口对着窗边的人。
南柔想都没想,立刻挡在黎易冬的身前,“不,不要!”
“你能为他做到什么地步,为他而死,做得到吗?”骆海登冷笑,“还是说,你只想左右逢源,万一我失败了,你还能有条后路,有个男人养你?”
南柔对他嘲讽置若罔闻,只是哀哀求他,“别伤害黎易冬……”
“让开!”骆海登往前走了一步。
南柔张开双臂,拼命摇头。
她身后的黎易冬捏紧了拳,又放开,搭在她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