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喻队长抬头,一脸正经地问:“说吧,还有哪儿疼,一并治了。”
    程矜揪了下他的耳朵,“你起来——”
    喻队长岿然不动,“那你还抽烟吗?”
    “……不抽了,不抽了。”程矜乖乖认输,只求某人别再煽风点火。
    喻铮得了允诺,果然直起身,可是不等程矜缓口气,人就被打横抱了起来,大步流星送进了浴室。
    “干嘛、干嘛……你不是才洗过澡吗?”程矜拦住某人要开花洒的手,“我自己来就好了。”
    “不行,”喻铮一把拧开把手,随着温热的水洒落在两人肩头,他双手从程矜耳后拢住蓬松的卷发,低头贴近她的唇瓣,哑声说,“我得来检查一下,程大编剧到底焦虑得脱了多少发……”
    温水打湿单薄的丝质睡衣,玲珑的曲线像极了无声的邀约。
    心烦意乱的程编剧,终于……不再为脑海里成堆的烦心事儿而焦虑,眼下,她要操心的就只有一件——
    她的小腰啊,万一在浴室里折可怎么办是好?qaq
    “你,你慢一点、慢一点……”
    “你说过剧本是以我为原型写的,嗯?”
    “是啊……喻、喻铮,你轻点儿!”
    “那你还在怀疑上映之后,观众嫌弃剧本弱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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