三息之后,洛九江觑好了个空当,牙根一咬,拼着自己空门大开也要飞身直上。
他势要近谢春残的身,如果能砍中他一刀,那接下来的一场心里就大大有底。如果不能,他至少也得到了非常宝贵的经验。
两方差距实在太过悬殊,兵行险着是洛九江唯一的机会。正所谓不破不立,哪怕谢春残为此一箭射穿他心窝,洛九江也是认了。
谢春残张弓搭箭,不慌不忙地一箭射出。
他并没有射穿洛九江的心窝,他甚至都没射破洛九江的衣服。但他给洛九江带来的打击,只怕不逊于昨天洛九江小腹上的那个血窟窿。
下一刻只听洛九江啊的一声惊呼出来,连连吸着冷气头朝下脚朝上地含恨栽落,啪得一下给大地砸出了个好大雪坑。
“我赢了。”谢春残含笑道。
“谢兄确实赢了。”洛九江闷声道:“但咱们有些事情也该借这局说说清楚。就像上牌桌时不该出老千,咱们开这注赌时也不应该射裆吧!”洛九江姿态古怪地扶树怒道,“虽然这箭没带箭头,但那地方手重一点都疼啊!”
谢春残将弓收起,用一种谁信谁傻的语调彬彬有礼道:“我那一箭原本只想射你的大腿窝……你的速度比上一局快了一点。”
“第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