局,大概就是我真的要你命的时候了。”
“……我还当我与谢兄这段奇妙的友情还能持续的再长久些。”
“已经五天五夜,还不算长吗?”谢春残反问道,“你想要多久?”
“如谢兄这般的朋友,就是相交个一生一世,我也只觉得情谊太短啊。”洛九江长叹一声,声音中尽是怅然惋惜之意。
“五天以前,谢兄说要与我赌一盘游戏,你赠我良药又允我休息,我却能感觉到谢兄一身杀意。现在谢兄口口声声说要杀我,我却没嗅到半分杀气……蒙谢兄两度相救,洛九江感怀于心。咱们就此化敌为友,又有哪里不好?”
“唯一不好的地方,大概就是若我还不趁早杀你,恐怕就再下不了手了。”谢春残背过身去不看洛九江的脸,自己承认的倒十分坦诚,“这一局,你想输我什么筹码?”
“那就愿输谢兄一个……”洛九江低低道。
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
“那黑衣小子竟然还没死?”陆旗诧异地放下手中茶盏,“就是倒吊起来从头皮开个口子,拖到这工夫血也应该流干了。谢春残怎么会饶他一命?”
“属下不知。”报告消息之人伏在陆旗脚边胆战心惊道,“据他们报上来的情况说,谢春残追杀那黑衣小子已经有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