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谢春残摆明了不信:“只是朋友?”
“我今生最亲密的挚友。”洛九江强调道,“我和他一同长大,他是我生命中的一部分,就像我的另一只手。”
谢春残了然道:“哦,那必然是右手了。”
洛九江:“……啥?”
“没什么,一点我明白了你还没明白的东西。”谢春残向树干上一靠,漫不经心道,“不是要输给我一个故事吗,你讲吧,我听着。”
下一刻,他又想起什么一般睁开眼睛:“提前说好,海上唱渔歌的小姑娘可以多讲讲,汉子就不用了。”
他这话音一落,洛九江神情就略有些怔忪,谢春残敏感地察觉到了这一点:“怎么?”
“唱渔歌的小姑娘我一直没怎么注意。”洛九江实话实说,“谢兄,我还是跟你讲讲编渔网的汉子吧。”
“……”谢春残长叹一声,幽幽道,“讲吧讲吧,随便讲,想讲什么讲什么。唉……我就知道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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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等你从这棵树上跳下去,咱们的第五局就开场了。”谢春残将目光悠悠投远,他抽出一根没被折去箭尖的羽箭递给洛九江看,“这一局我将全部使用这种箭矢,你应该知道我虽已灵巧速度见长,可力量也绝对不弱。当我拉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