被动工”的迹象也没有传来。
要么然是那陆旗和一群修士都突然瞎了,要么然就是这石室里有点什么古怪。
洛九江又把耳朵在石壁上贴了一会儿,无果后又转而在房间里贴着角落一寸寸摸索试探。这房间通风性不错,四壁却合得很紧,洛九江细细叩过每一块石砖,耳朵始终警觉地竖着,静听着它们的动静。
在又一次用手指摩挲过平滑的砖面时,洛九江的食指微微一顿。
虽然肉眼几乎无法辨别,但凭着指下不同的触感他还是能察觉出这一小块墙面的不同。多次反复确认后,洛九江拿刀尖在地上照葫芦画瓢般一分分刻下那图案的形状。
那似乎是一枚蚌壳。
就在他不断对这一处墙面展开试探,第三次用刀柄轻轻敲击那图案之时,谢春残晃晃脑袋呻吟一声,勉强从混沌梦中挣扎出来,没好气道:“你破土呢?”
“这房子不大对劲,看我试它一下。”洛九江直起身子,愉快地笑道,“谢兄醒了?”
“你那叮叮当当的声音凿了一箩筐,我就是个死人,也该被你这撬棺材声吓醒了。”谢春残扶着墙站起来,给洛九江翻了对斗大的白眼,“愚弟啊,你下次可让为兄少操些血,我这次放了七八十斤的红货才把你救回来,你要再有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