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套……哪儿学的?”
“戏精戏多应该是天生的吧。”
谢春残怀疑自己耳朵出了点问题:“啥?”
封雪无声改口:“我说他辛苦辛劳一肩挑,真是不容易。”
思考一下,谢春残决定放过这个问题,他看了看封雪古怪的脸色,犹疑道:“你是又饿了?”
“不饿,没那些恶意血气故意催着,我以后也不会饿成那样子了。”封雪面无表情地说,“我只是在想……我们的名字,从此就要落在引信上了。”
“哈?”
封雪沉痛地拍了拍谢春残的肩膀:“我那时不知道有引信这回事,唉,现在说什么都晚了,说来我背上的伤早拿药抹下去了,是我良辰对不住酋长你啊。”
“你在搞什么幺蛾子?”
“良辰从不搞幺蛾子,良辰只会让你无可奈何。”封雪悲凉地吐出一口长气:“总之日天真不愧是个能干大事的扛把子啊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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洛九江晚上归来时身上带着浓烈酒气,他先问店家要了水沐洗,过一会儿才湿着头发从房间里钻了出来,把四块玉简抹在桌上,顺便给他们解释了一下关于引信的问题。
“引信只是拿来出界的,平时没什么用处。像这种小地方搭上条路子引信就随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