麻大小的一个黑点,而当感知模模糊糊地罩在谢春残身上时,对方眉眼也已看不清楚,只有大致轮廓和衣衫上新鲜的淋漓墨字还能隐约感觉。
洛九江辨不清具体字迹,却也好笑谢春残临行时也写了自己一身。不知是不是察觉了什么,谢春残很快就扭过头来,似乎在打量着自己身后的旁人行迹。
在第三次回头无果之后,谢春残仿佛意识到了是谁在看他,顿时整个人的气息都化冰般松弛下来,他转身对着洛九江的方向站定,穿着他那件写满字的花衣裳端端正正地一揖。
洛九江隔空遥遥回了一礼。
洛九江直身后便伸手往怀里去探那串贝壳,却忘了自己已换了新作的衣裳,最终只掏出来谢春残先前放在衣袋里的三个骰子。他对着自己掌心里的三个骰子微微一愣,随即大笑出声。
很好,这很谢春残。
手指一动,三枚骰子就被抛向天空的方向,很快又跌回洛九江的掌心之中。在洛九江摊开的手掌心上,三个六整整齐齐向上:“豹子,大顺大利,谢兄一路逢凶化吉,遇难呈祥啊。”
感知里的谢春残已重踏上了行路,被他曼吟的音节隐约,又是那阙相见欢“林花谢了春红,太匆匆……”,而洛九江笔直地站在斜阳之下,直到日头半沉仍久久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