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信?你当年给我编了几十条辫子,全都是绿的!”
寒千岭闷笑得一耸一耸,直接伏倒在洛九江肩上。
“很好,很好,你全都记得。那当初揽镜自照时如嫩萼春芽的模样,想来也是没有忘怀了。”
洛九江本想给他一脚,然而看寒千岭难得这么高兴的样子,就实在不能舍得。他无奈叹了一声,一手扶住半个身子都压上来的寒千岭,另一手就有一下没一下地拽掉发梢上的红缎子。
“你故意这么说……唉,沉渊兄老实,怕现在还以为是他酒品不佳呢。我一会儿再去解释一下。”
“最好还是不要。”寒千岭抬起手来,把洛九江另一边肩头也按住。他尚没把下巴从洛九江肩头离开,声音却恢复了正经强调,“你知我为何要给你结上这一百多条发辫?”
洛九江一愣,静下心来听他高论。
“九江,”寒千岭终于拉开自己和洛九江的距离,他双手摁着洛九江两边肩膀,神色十分凝重,“是你醉得太厉害,把沉渊当成蝴蝶结打在了树上——他直到早晨醒来时,都还保持着那个状态。”
洛九江:“……”
“而且你在摘月亮的过程中,还误把他的眼睛当成明月,伸手碰了碰。你没见今日沉渊公子眨眼频率比往日多?异兽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