深深地陷入鬼打墙的逻辑旋涡,被这套无情无义无理取闹的“深浅论”搞蒙了。然而还不等他对此提出抗议,满脸都是“我才是世界的真理”的楚腰就指挥他闭眼。
——很快,洛九江就知道,先刷白再刷棕只不过是个轻量级,描眉画眼更不可理喻,这东西居然还要接连闭眼睁眼翻白眼的!
等一套整整齐齐的妆面下来,洛九江长出一口气,从地上一跃而起,只觉得自己给死地捅个窟窿那会儿都没现在这么累。
他满怀期冀地询问楚腰道:“现在,是不是就可以了?”
楚腰实在不好打击他的积极性,只得半藏半露,半遮半掩地半句话半句话说:“不错,可以了。”
可以当披香宫里最底层的那种跑腿丫头了。
洛九江长出胸臆里的一口郁气,转身就朝着披香宫的方向出发。
他转过身去时,身材称得上婀娜有致,虽然不如楚腰如扶风弱柳般的诱人风情,但配上他如墨青丝也算别有味道。
然而这站似松,静如钟的佳人一旦动起来,登时就是大步流星、狼巡虎视、健步如飞、风驰电擎……何止动如脱兔啊!金钱豹拔腿逃命的速度都不一定有他快!
楚腰捂着胸口,无声地在自己心里吐了一口血。
“九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