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春残侧耳一听,简直都要笑呛了:“九江?他那个不解风情的程度,他不行的。”
封雪也笑了。她低头珍惜地抚了抚这一把发带,每条发带的风格都不甚相同,显然不是在一个世界里随手凑齐的。
她几乎能够想象到,谢春残是怎么独身一人,漂泊在外颠沛流离。也许在某一个稍微放松的瞬间,或者手掌还掩着胸口的新伤,他稍一转眼,目光就先落在某一样女子饰品上。
老板看他拿出灵石,就热情主动地给他包好,又殷勤地问是不是送给恋人。
谢春残会怎么回答呢?他这人但凡扯到黄腔的地方就不太正经,可不知道是不是家教的原因,有时候居然古板的很。他否认的时候是会惊悚地往后一跳,还是窘迫到耳根发红?他会不会跟那个老板解释,说不是要送给道侣爱人,只是赠给一位共生死过的朋友。
因为他许诺过的。
这些年里不知道他东奔西跑了多少世界,连这一把头绳都攒出了色谱。
封雪冲小刃招了招手,小刃就乖乖地走过来低下头,让封雪把那一把发带在自己头发上比划。
谢春残就在窗外满意地欣赏着,非常欣慰地评价道:“小刃长大了啊。”
要是照往常的风格,小刃这时候早该跳起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