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椒图唯有含混地应了一声“嗯”。玄武听见他的回复就微笑起来,即使明知道隔着七重宫室, 椒图应该看不清楚, 却也冲着他的方向略一拱手, 浅施薄礼。
他饱含深意地提醒道:“椒图主的神机妙手,我一向都是放心的。”
椒图:“……”
放心个头啊, 他自己都不能放心!
然而隔行如隔山, 玄武显然没意识到自己的要求正在把椒图逼上绝路。他闭上眼睛, 稍稍思索了一下自己的几个来意, 在大概确定了人类傀儡这件事无碍之后,就径直走向下一个议程。
他的身形如清烟逸散, 又在数十丈外的宫阙中俨然聚集。映着宫室中骤然起身的那位客人惊怒交加的面容, 玄武微微一笑, 笑得意味深长。
“许久没见了, 灵蛇。”玄武眉头一抬, “从你叛逃之后,已经过了至少四百年吧。”
枕霜流双手掌心已经有漆黑的短匕跃然其上。他牙根紧锁,双眼瞳孔中浮上了一层浅浅碧色。
他看着玄武的眼神, 就像是看着一场经年的噩梦,这梦魇伴随着沧江的死,已经连续折磨了他大半生。
“是六百年。”枕霜流一字一字地纠正玄武,声音中仿佛含着一口血气。
灵蛇顺着枕霜流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