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他对主殿宝座不太满意?”
“拆了给他重建,按他的喜好来。”这个问题不需要犹豫,枕霜流果断回复道:“全听他的,沧江的话就是我的话——这个继续杀,判万蛇噬身。”
竹节蛇默默地接过折子,在上面画了许多小叉叉。
墨罗又咳嗽了一声:“但是听说他还很喜欢椅背上雕刻的群蛇……特别是在群蛇最上端,戴着冠冕的那条灵蛇。”
枕霜流稍稍打起了一点精神:“是吗?沧江喜欢?那就还采用一模一样的雕刻。当初铸造那张椅子的匠师是谁,把他重新找回来——这是个什么玩意!今天给我加急弄死!”
竹节蛇在叉叉上面画了个闪电形状,看起来倒像是天打雷劈的意思。
墨罗哑然失笑。
他无声无息地上前一步,声音更暧昧地压低了些:“大人您就不问问,却沧江为什么不喜欢那把椅子吗?”
“……”
枕霜流皱眉抬眼看着他,终于发现了自己这个踏实本分的属下今天很不对劲。
墨罗毫不避讳地看着枕霜流的脸,他冲枕霜流一笑,笑意里尽是属于却沧江的底色。
“墨罗”又朝前走了一步,这下腰间的玉佩已经隐隐抵上枕霜流的书案。他眼睛温暖而明亮,瞳孔浑圆,分明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