越来越错,最后别人想帮也帮不了。”
夏老太太神色一滞,没说话。
纪南亭又道:“奶奶如果见到夏媛,让他给我打个电话吧。”
他回到车上静静地坐着。
一分钟,两分钟,五分钟的时候,手机铃声响了起来。
“南亭哥....”
纪南亭沉声:“媛媛,你终于给我打电话了。”
夏媛哭着:“南亭哥,那件事真的不是我做的,我是冤枉的,我怎么会去绑架姐姐呢。都是那个人渣冤枉我的。”
纪南亭一言不发听她哭诉完:“媛媛,我还肯这么叫你,是念着我们以前的感情,如果你也还记得,那么就把夏舒放了,我知道她在你那里。”
话音一落,话筒内死一般的寂静。
夏媛久久没有发声。
纪南亭叹了口气:“去自首吧,不要逃了。”
夏媛突然对着话筒哭吼了起来: “我不要自首!我为什么要去自首!南亭哥!你明明喜欢我!你明明从小就喜欢我!为什么现在这么对我?”
“媛媛,我给过你不止一次机会,你故意挑拨夏舒跟我的关系,故意设计夏舒到酒店引来记者妄图制造绯闻,你以孤儿院威胁夏舒跟我离婚这一件件。我念着我们之前的感情,念着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