躺,很快就睡着。
到后半夜言辞被牛奶挠门声吵的实在睡不着,干脆爬了颜卿的床,也不管明天怎么样美滋滋的抱着人沉沉睡去。
颜卿做了一个梦,梦到家里突然进来一个美男,美男的样子是照着言辞长的,甚至比言辞还要好看上几分,后来她被美男压在沙发上吻的几近窒息,两人边脱边到了卧室……
她从梦中醒过来,正要起身却发现浑身酸软的厉害,活活像是昨晚跟谁打了一架,还打输了的那种。
她把这归结为昨晚的醉酒,胃里烧的难受,闭着眼躺在床上。
脑中思绪纷飞,又开始想昨晚的梦,两人脱了衣服到了卧室之后呢?难道没有做什么打马赛克的事?
颜卿晃了晃沉沉的头,怎么也想不起梦里她有没有和美男做那档子事。
她很无语,衣服都脱了,思想自动打马赛克,做个梦不都能让结局圆满点吗?
等等……
她的衣服呢?
她记得她是在客厅喝酒来着。
难道昨晚不只是梦到跟美男滚床单,还梦游了?
然而不等她捋清思绪,就瞥见床边滚着一个人,身上裹着床单,背对着她。
颜卿脑中轰鸣,猛然一下子空白。
她向来行动大过理智,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