犹豫几秒钟,吞吞吐吐的说着话,“关起来了,卿姐,有句话不知道该不该说……”
“那就别说了。”颜卿没有接他的话,把玩着手上的平安符。
段泓动了动唇没有再说话,把人揪过来带到颜卿面前。
在国内,又在言辞眼皮子底下,颜卿并没有为难跪在地上的大男孩,只让段泓把他赶出车行并不许他在业内再次出现,正是最好的年纪,断了这条路还有其他的路,她也不算绝人之路。
做完这些感觉手中的平安符微微发热,坐在椅子上仔细打量着并没有发现什么异常,捻了颗葡萄晃悠到之前停放机车的房间,看着损坏的机车,手臂搭在他肩上,嘴角勾着笑,“车是在你这出了问题,你给我改一个一模一样的。”
“那还是我送你的生日礼物呢。”段泓小声嘟囔着。
颜卿一手揪起着他耳朵,踹了他两脚,“臭小子,皮痒了是吧?要不要我帮你回忆一下你只是帮我运送回来?怎么到你这就成了送我的生日礼物了?”
“卿姐,疼疼疼。”段泓龇牙咧嘴的捂着耳朵。
“哼,下次皮痒直说。”颜卿松了手,抬了抬下巴,“快去,过两个月还有比赛,你不是早就琢磨着跟我比一场吗?车修不好我就用你的机车,你连比赛都参加不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