台,怕你害羞,我本来不想用的。”
初妍睁大了眼睛,忽然想起王笑笑的话。
楼念轻轻抱起她,转身向阳台走去,“但我忽然觉得……太浪费了。”
当她的后腰接触到冰凉栏杆时,初妍才清醒地意识到,这禽兽来真的!
她身上的东西跟没穿一样——不,比没穿还羞耻,就这样堂而皇之地暴露在天地之间。虽然方圆几里地都没人,但初妍还是羞耻感爆棚。
没有男人能拒绝这样的刺激。
楼念的欲望像风暴一样在眼中凝聚,他的手揉捻着,前戏比平时短了很多,刺激却强了很多倍。
他真正进入的瞬间,初妍浑身绞紧。脚下是悬崖,身后是浪涛。她能听到自己压抑的声音回荡在空中,连自己听着都煽情。
楼念疯了一样折起她,用贯穿的力度,一遍遍侵略,像是不知疲倦的野兽。
……
天际翻出鱼肚白,初妍昏睡在他怀里,连梦话都在控诉他。
第二天,初妍下不了床,气得把所有整理工作都丢给了楼念。
楼念没有一丝怨言,把两人的行礼分别收好。
初妍一直盯着他,忽然大喊:“不许留!”
楼念一顿,把那小团布料放到一边:“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