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被割肉一样。
    “不多,就一个疗程的药而已,咱们总不能天天跑去县城买药吧!”白红梅把药包拿出来泡在瓦罐里面,准备给他妈煎药。
    “这才一个疗程,那要多少个疗程才能治好啊!”红梅妈吓得脸都白了。
    她要是成了药罐子,哪里还有姑娘敢嫁过来。
    “吃完两个疗程就差不多了,后面再吃一个疗程巩固一下。”白红梅在炉子里面放了煤球开始烧火。
    “那也要二十一块钱啊!”红梅妈叹了口气。
    “能治好就不错了,您别担心这些了,咱们这一去一回,估计大伯娘已经在村里闹开了,你还是想想怎么解决吧!”白红梅把炉子升起来,就把瓦罐放上去。
    “李翠花和白铁柱两个忘恩负义的狗东西,我不撕了他们我就不姓何。”红梅妈斗志昂扬,进屋抄起一把镰刀就气势汹汹的朝大伯家走去。
    白红梅一点不担心她妈吃亏。
    其实大伯这些年一直很愧疚,要是让他知道是她爸托梦告诉真相,指不定吓成什么样,哪里还敢和她妈叫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