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也被隔离在外围。”
“我想多接触一些别的行业,以后再……”燕凛一只手捏紧了手指,拇指有些神经质地摩擦着。
燕周打断他:“燕凛,我也不愿意逼你,但你是我惟一的孩子,作为父亲只会给你最好的。这么多年以来,你不是做得很好吗。”
“惟一的孩子”像一句紧箍的魔咒,绞得燕凛无法呼吸。
“听话。”燕周最后道,起身摆出送客的架式。
燕凛僵硬地坐了半晌,抬头看向已经走到办公桌后头的男人。
“如果,我不用燕家的名义呢?”
燕周皱起眉头:“你到底为什么这么想进娱乐行业?我记得你以前对这一行没有半点兴趣的。”
为了弥补?赎罪?或者只是为色所惑的私欲?燕凛说不清楚。即便说得清,也不是能在父亲面前提出的体面理由。
僵持持续着,燕周紧皱眉头看向这惟一的儿子。
燕凛从小到大都没有显露过自己的喜好,听话省心,从来不曾在任何事物上显示出一丝的偏执,甚至在很小的时候都不会挑剔爱吃不爱吃的食物。他和妻子这为人父母的,事实上连儿子爱吃什么都不清楚。
这还是燕凛头一次这样强硬地请求着什么。
燕周半晌妥协地叹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