无法传达的,拍摄者调整着相机的角度,一边不无遗憾地向同伴道:“可惜了,大部分人不能来现场,看视频真是少了很多感觉。”
“说起来,小师弟让拍吗?会不会要保密节目好卖票什么的?”
“没有不让拍吧……我们架相机架得这么嚣张,也没有人来管啊。”
墨里站在后台观察着观众的反应。开业第一天,上座率达到80%,他已经很满意了。观众们似乎对节目也很认可,氛围一直很热烈,他更加松了一口气。
鲁婶已经扮上刘二姐的扮相,有些紧张地走来走去。
鲁伯也换好了衣裳,坐在一旁吧哒他的旱烟袋。
“老婆子,你能不能歇会儿,别走来走去的,我眼晕。”
“我这不是紧张吗。”鲁婶握着戏里的手帕道。
墨里走过去扑到鲁婶怀里,鲁婶连忙小心地护着他的头饰。
“唉哟哟,小宝贝,好不容易戴好的,别乱扑腾,当心弄乱了。”
墨里不管那些,抱着鲁婶的肩膀撒娇道:“鲁奶奶,你可是最漂亮的刘二姐,你都紧张,我怎么办啊。”
鲁婶哭笑不得:“瞎说,我们小阿狸俊得就像画里的神仙了,奶奶老了,不漂亮了。”
“说得好像谁不会老似的,奶奶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