墨里也沉默了,自从老戏园被拆时度过了一段恍惚的日子以来,他再一次感到有些烦闷。
“车到山前必有路。”墨里甩了甩头,“想也没用的事就别想了。”
岂止是燕深,燕凛的父母又怎么可能同意独子和一个男人在一起?他的父亲也不会同意。深思起来都是烦心事,都是无解的难题。
“今朝有酒今朝醉!”墨里戴着头盔坐在后座上,紧紧搂着燕凛的腰,在风驰电掣的速度当中大叫了几声,就唱起久未经开腔的狐仙戏。
两人将车停在水库的边上,迎着凛冽的江风,望着远处的万家灯火。
穿着皮衣黑靴骑着酷炫的摩托的燕凛,总算恢复了几分当年初见的贵公子风采。
从年少时的相遇以来,燕凛转变了许多,也失去了很多。他本来可以继承家业,也可以得到燕深的资助做出一番事业,如今因为要和他在一起,无论是燕周还是燕深,都故意为难他。堂堂燕家少爷要为生计奔波,再是贵公子也潇洒不起来。
“我果然还是喜欢你这个样子。”墨里摸着燕凛的脸庞,笑着道,“小时候第一次见面就觉得,这个富二代怎么这么拽,拽得又挺帅。”
“小骗子。”燕凛也笑道,“你那时候满脑子都是你大师哥,眼睛里看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