修长的手指捏着小巧的茶水,放在桌面上,笑了笑道:“我该知道什么?我还真的不知道。不如凛弟你给哥哥讲讲。”
“你不用对付墨里,症结不在他那里。”燕凛沉静地道,“事情都是由我而起,他不是关键。”
哐地一声震响,是燕凛将拿起的小茶壶扔在了桌面上。
他冷笑了一声:“好,很好,不愧是姓燕的,你们全是他码情圣,一个比一个痴情不悔。只有我一个是棒打鸳鸯的恶人。”
“堂哥也可以选择不作这个恶人。”燕凛道。
一本书擦着他的脸颊摔到了他身后的墙避上,发出咚地一声闷响。
脸颊上一麻之后,就是火辣辣的疼痛。
向来总是和气示人的燕深脸上满是暴怒前兆的危险平静。
他上一次真正发火,还是他把自己的父亲踢出董事会,把他和他的女人、私生子一起赶出燕氏大门的时候。
“燕凛,我要当真做个恶人,我就把你的事都告诉你老子爹,让他对付你!”燕深冷眼看着他,“你们一个两个都只要当情圣,有没有想过把你们培养成人,让你们自小就生活优渥高人一等的长辈们!”
燕凛垂下头,沉默不语。
燕深冷漠的声音还在耳边响起。
“你们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