接了过来,心里放松了点,对这本诗集这么在乎,或许真的只是看上他的字了吧?他带着那个侍从到自己的小书房里,放下东西。
他想看下大概需要抄写多久,不小心翻到了最后一页,一看却是心头一震。苏于渊一瞬间就调整好了自己的神态,就像是不曾失态过一样。
就见这最后一页显然写的是,永元七年腊月七,齐景源悼先帝。齐是当朝国姓,而景源是当朝皇帝的名字。如果这还能冒着掉脑袋的危险冒名,那最后最后一页上玉玺的朱砂印和陛下的私印却是万万不能是假了。
苏于渊眼帘微垂,将这本万金之重的诗集细心放好。当做什么都不知道的出去了,当朝皇帝陛下的手抄诗集都能这么随便的拿出来,那这位‘大小姐’的身份,几乎就已经呼之欲出了。
“苏于渊,我看你也是读书人,你参加这次会试了吗?”嘉宁坐在这个简陋的屋子里,面前放着一杯苏母给倒的粗茶。
从这里看的话,这苏书生,到还没有苏公公的道行深啊,嘉宁想。要换了苏公公,别说只是修缮屋子,采买口粮,添置衣物了,还得加上上好的茶叶。
苏公公好茶,在后来,几乎宫里无人不知,无人不晓。
“回姑娘的话,此次会试,不才下了场。”苏于渊眼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