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头,她又不是傻的,上赶着让人踩脸子的事能做才怪了。
等到揽夏带着李青松李太医回到福宁宫的时候,嘉宁刚画了一副简单的水墨图,画的是今日的十里亭送别。着墨没有特别的精细,不过是闲来无事的随手一画。这会儿见人来了提了字便收了笔。
“臣李青松参见镇国公主,镇国公主千岁金安。”李青松来宫里有一段时间了,对行礼之类的也是比最初的时候顺畅的多了。
嘉宁走上前亲自将人虚扶了起来,“李太医客气了,您本身就是为了父皇和母后才入的宫,嘉宁和父皇母后都是记得您的情谊的。”
李青松顺着嘉宁公主的动作起了身,“不知公主叫臣是?”
嘉宁笑了笑,说,“给李太医赐座,”等他坐下了,才说,“本宫这次叫李太医过来,就是想要问问父皇和母后最近的身体情况。”
李青松见她的眼神认真且带着关切,加上他知道嘉宁公主是可信的,甚至自己进宫来都和嘉宁公主脱不了关系,那么自然也就不是什么不能说的了,不过是女儿关心父母罢了。
“回公主,皇后娘娘的身体已经没什么大碍了,虽然有些亏损,之后细细补足便是。”他说完了皇后娘娘,又开始说陛下的身体,“陛下的现在已经过了拔毒阶段,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