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信心和底气呢?总不至于准备了特别多的兵马要逼宫吧?嘉宁又打了个哈欠,灯一吹就上了床,迷迷糊糊的睡着了。
半点不知道自己十分的接近了真相, 只能说上辈子有些人能够成功真的是必然, 人家根本不是只准备了一条路,而是准备了多条路来走。
随着天气越来越暖,天也亮的越来越早了, 刚到卯时的时候,就已经能看到天空亮起的鱼肚白。
嘉宁整个人都还有些没清醒,迷迷糊糊的伸手让临秋给更衣,直到温热的毛巾洁过面,才算是清醒了。
“公主您昨晚子时才休息,这么早就要起,身体可受不受得了?”折春心疼的放轻了动作,轻轻的将自家公主眼底下的乌青给遮住。
“既然每日做这个五禽戏有用,不过是早起而已,父皇的身体自然是最重要的。”嘉宁伸手捏了捏折春的婴儿肥,手感还是这么好。
因为要去陪着父皇做五禽戏,所以穿的是方便运动的衣衫,一身火红的猎装看起来明艳又动人。昨日门口到偏殿地上淅淅沥沥的血迹都已经清理干净了,嘉宁早上出来的时候一点也没有看到。
今日跟着嘉宁的是折春和临秋,临秋看着地上的时候,就总想到昨日的情景。她秀眉轻蹙,和抬轿撵的太监已经叮嘱了好多遍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