脸上更是显露着沧桑,生活把这个年轻的女人压得过早的老去。
她哭的压抑,却并不敢哭出声,她怀中紧紧抱着儿子,把儿子的脸埋在自己胸膛前,自己的双手紧紧的捂住儿子的耳朵一种保护的姿态。
这女人不远处有一位年纪大些的老人也在抹泪,她身材瘦削,穿着一身不怎么新却干净的衣裳,头发染成黑色,若不看皮肤皱纹,单是神态背影看上去倒像是比抱着孩子哭的女人更年轻。
但那染黑发的老人是那头发斑白的女人的母亲。
这一家子就是张大爷说的春申家。
春申是这家的大儿子的名字,也就是染黑发的老人的儿子,头发斑白的女人是春申的妹妹春归,这家还有一个儿子□□春生,就是此刻站在春归面前一脸冷漠嫌弃的男子,旁边的则是它的媳妇英桂。
“二姐你说能怎么办,是娘家不照顾你吗?是咱们不愿意帮衬着你吗?咱好吃好喝的供着你和俊泽,但你那死鬼老公惹得麻烦还带到家里了,你看咱家给砸的,咱家不用过活?你侄儿不用上学?你这是要拖着一大家跟你一起死是吧!”
春归什么都没说,只不停的哭。
英桂不依不饶:“二姐不是我们逼你,你说这嫁出去的姑娘又没离婚哪儿有整天住娘家白吃白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