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自然是碰的头破血流。
其实现在想想,他当初的坚持已经到了偏执的地步,那时候的他过分年轻,想证明给于秋漪看,想证明给爷爷看,更像证明给...被他抛弃了的顾易看。
那段日子痛苦又煎熬,看着作恶的人顶着原本属于自己的一切耀武扬威洋洋得意,接受者周围人的冷嘲热讽冷眼旁观。
他郁郁寡欢抑郁焦躁。
有人问他怎么了,他说他不快乐。
有人告诉他其他人都是这样过来的,为什么他不行。
他说别人怎样他不管,他自己的人生绝对不能这样。
那些人的反应往往是皱着眉头,叹息一声,责备的看着他,似乎在怪他的不识趣扰乱了平静的表象。
所有人的反应似乎都在说,他想要的公平公道是个遥远又可笑的梦。
沈栗以为这样的生活已经足够残酷,但就在他最痛苦的时间,爷爷突然去世,他甚至还没来得及看他最后一面。
后面的日子他不想回忆,只是记得什么公平公道全被抛到脑后,以至今天再次被提起。
“沈栗?沈栗。”
沈栗出了会儿神,被对面的声音唤醒,他淡淡的应了一声,“记得。”
张教授似乎欣慰的舒了一口气,道:“我是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