醒来,睁开双眼。
她感觉自己做了个梦,梦很长,又似很短。
梦里她瞧见了一个身影,立在绝崖边上,那人一身黑色衣袍、长发随意散落,有几分萧杀、几分出尘。
绝崖四周开满了花,姹紫嫣红、烂漫芬芳。
那个身影给人的感觉,既熟悉,又陌生。
熟悉,熟悉得好像是自己极为依恋的人。
陌生,是因为自己这么也想不起他是谁。
还有很多很多画面,纷乱,也记不得梦见些什么。
她睁着眼,撑着身子坐起来。
才发现,自己躺在一张床上,身上穿着病号服。
她蓦然想起自己这是怎么了。
可是,不对啊!
自己不是受了重伤,被送到医院了吗?现在这是在哪里?这张床不是病床啊,软硬适中,非常舒适,而且淡香怡然,完全没有那种医院双氧水的味道。
更奇怪的是,自己明明受伤,后腰和肚子都被捅穿了,流了好多的血,可现在,几乎没有什么痛感,刚刚自己一撑就坐起了身来,完全不像是重伤之人。
她自己掀开被子,拉起衣服,去看自己肚子上的伤口。
咦?!!
那恐怖的伤口已经消失了,只余淡淡的印痕,比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