舒南义低着头说:“弟子不敢,弟子只是想请师尊传授更高深的功-法。”
谢英鸿默然。
良久才道:“该教的我已经全都教给你了,你如果不信,我也没有办法。”
舒南义跪在原地。
谢英鸿叹道:“起来吧,回去歇息。”
舒南义跪在原地。
谢英鸿摇了摇头,转回内屋。
舒南义跪在原地。
过了许久,他缓缓站起身,盯着内屋的门,面无表情。
又过了许久,他离开谢英鸿居处,嘴里喃喃地说:“原来你已经没什么可以教我的了……”
第二天一早,谢英鸿走出内屋,看见舒南义,以为他当真跪了一夜,正有些心疼,忽然发现,他此时是站着的,背上还背了个包袱。
便疑惑地问道:“南义,你这是……”
舒南义说:“师尊,我来向您辞行,我想下山游历一番。”
谢英鸿问:“你突然要下山,是不是有什么原因?”
舒南义也懒得婉转,直接就说:“既然山上已经学不到什么东西,我想下山涨涨经验。”
谢英鸿脸色一变,但最终没有发作,徒弟大了,应该做自己的选择和决定,一些重话没必要再说了。
他一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