都跟过来了,连忙将曲爷爷拉开了,但这事闹的也挺大,祁老师甚至不愿意再教曲鹏鹏。
    “我妈说换班级不成,老师们都是一个学校的同事,别的老师要是接收了我就等于得罪了祁老师。”曲鹏鹏还记得当时他爷爷坚决要换班级,可是他爸打听了一下就知道这事不好办,除非他们换学校,但曲鹏鹏进的是重点小学,其他学校教育质量差了许多。
    最后还是曲父找了校长当中间人,请了祁老师吃饭,也算是给曲鹏鹏道歉,不单单道歉,知道祁老师家里困难,曲父不差钱,送给祁老师两个孩子喝的牛奶里还放了一万块钱,这事也算是过去了。
    曲鹏鹏抬头看着商弈笑,眼神透着阴冷和愤怒,一字一字说的让人心惊,“我小学六年没有一个朋友,因为祁老师不准同学和我说话。”
    才是一年级的孩子对老师有一种天生的敬畏和信服,祁老师的话并不直白,她只是暗示班里的学生不要和曲鹏鹏玩耍,因为他爷爷不讲理,到时候有矛盾了,肯定来学校闹事。
    除此之外,每一次祁老师的语文课,曲鹏鹏永远都不会被叫起来回答问题,班级和学校里的活动永远都和他无关,冷暴力对待下,曲鹏鹏成了班级边缘的学生。
    成绩是一点一点的退步的,曲妈妈只感觉曲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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