亚奇伯德:“…………”
羊央:“你就这么恨我啊?”
亚奇伯德:“……”
羊央:“啊,好伤心,我以为我们已经是朋友了,原来只是我一厢情愿。”
亚奇伯德:“……”
亚奇伯德知道羊央在演,但哪怕是演的,他也做不到无视——明明就算把蒙塔揍成猪头他也不会有心理负担,但对羊央就不行。
大概因为羊央是孕夫。伤害孕夫的罪恶感是很大的。
亚奇伯德给羊央处理完伤口,把医药箱一扣,看向羊央,妥协:“说,你想干嘛。”
羊央给了亚奇伯德一个“上道”的眼神,然后问道:“你尾巴为什么那么敏感?”
他上网查过了,莱斯特人的鳞甲的确是有感觉的,不过很迟钝,往往对魂力比较敏感。像亚奇伯德这样摸一下就炸毛的,实在是少数。
亚奇伯德顿时一脸的不情愿,但等了一会,羊央还是得到了答案。
亚奇伯德:“小时候出去玩,在人群里被人无意踩伤过,好了后就变成这样了。”
其实也不算太敏感,但可能是那时候的心理阴影还在,神经上的反应放大了感官。
羊央恍然:“啊,所以你才讨厌逛街。”
亚奇伯德没反驳